影也看不到。
梁洌走进去四处打量,进门是一个分流的大厅,标准的白绿墙壁,上面写着红色的标语,充满了年代感。
薄屹臣押着庄鸣走到他旁边,也打量了一圈告诉他,“真实的研究所当年是特危局的分部,负责研究危险物。但是当时负责研究的主任偷偷地进行‘从者实验’,企图摆脱和危险物的交换条件、得到危险物的能力……一直到他实验失败,造成了重大事故上面才发现。”
这和梁洌猜的差不多,薄屹臣接着说:“那次事故城市整个街区都几乎被夷为平地,死伤了数百人,最后作为机密被封存。后来街区重建,随着近年的飞速发展,全部痕迹都消失在时间里,除了当时幸存下来的人的记忆,已经没什么人知道了。”
听到最后一句梁洌蓦地盯向了薄屹臣,想问又没问出来,薄屹臣对上他的视线故意问他,“知道这个研究所是哪里吗?”
他本来不知道,但薄屹臣这么问,他猜,“和我一个地方的?”
“没错。”
薄屹臣答了这两个字,拽起庄鸣走到前面带路,庄鸣不满地抱怨,“能不能轻点?”
他威胁的眼刀向庄鸣杀过去,庄鸣完全无赖地定住了脚,“有本事你杀了我!”
“我不杀人。”
薄屹臣靠着惊人的力气,硬把180的庄鸣像溜狗一样拽走了。
从前厅穿过去是一个院子,不算大,大部分都做了硬化,只有最中间栽了一棵石榴树。
梁洌走到树下莫名又有种熟悉感,好像他曾经来过,但他怎么可能来过特危局的研究所?可能是他刚用“千里透视眼”看过,没有多想跟着薄屹臣穿过了院子,到了最后面的一栋楼前。
是栋五层的老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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