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了拍。
被哄小孩子一样的手法抚摸,时樾更不好意思了,把头埋在傅珩舟颈窝,吸取着傅珩舟身上的味道。
傅珩舟身上有股中药味,是前些日子新开的药方,时樾光是闻见就被苦得反胃,傅珩舟却每次都面不改色地喝完,好像感知不到苦。
喝得多了,身上就染上了洗不掉的药味,但是时樾现在丝毫不觉得苦,淡淡的中药材味道混合着傅珩舟身上的暖意,让时樾恨不得化身大型犬,嗅嗅蹭蹭,紧紧贴着不分开。
悄摸闻够了,时樾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傅珩舟,但心机地没有撤回身体,离傅珩舟极近,稍一动弹就能碰到对方的身体。
时樾十分诚恳地望着傅珩舟的眼睛:“提什么要求都会同意吗?”
傅珩舟根本无法拒绝那双眼睛,点头:“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
“那我想下次陪傅总一起去复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