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自己救了的人,很难不关心后续。
傅珩舟说:“是普通的□□,但剂量比较大,对身体没有什么损伤。”
时樾继续用嘶哑的嗓子问:“那是谁下的药,知道吗?”
傅珩舟见他自己病都还没好就关心别人,眉头一皱,把水杯往他手里塞,看着人乖乖喝了半杯水,才说:“查到了,一个和林序秋同公司的小明星,想用这药算计别人,被林序秋误喝了。沈听肆已经处理好了。”
时樾慢慢点头,没什么要问的了。
剧情早在宴会上就已经崩得亲妈都不认识,他觉得自己看了本假书。
时樾这场烧一直烧了两天才完全退去,他平时不容易生病,但一生病就很难好,这几天他都病恹恹地窝在摇椅上,提不起精神。
纪叔看着心疼,天天变着法地熬补汤给他喝,时樾痛苦闭眼,他天天吃得清淡,吃到的最重口味的东西就是补汤。
“纪叔,我想吃甜的。”
时樾无力地抬眼看他,刚才一口气喝完补汤憋得眼圈微红,看着好不可怜。
纪叔心疼坏了,时樾和他孙子一样的年纪,老人家最见不得孩子受罪:“先生说您嗓子还没好,不能乱吃东西。我让厨房做点低糖低油的蛋糕,给您少吃点。”
“纪叔真好。”时樾和纪叔抱了一下,眼睛里带上笑意,看着哪还有刚才那么虚弱。
不远处的沙发旁,傅珩舟的轮椅停在那里,他本人坐在沙发上,腿上盖着毯子,听见动静眼神扫过去,将时樾撒娇卖乖的样子尽收眼底。
……像只哼哼唧唧的狗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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