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疼啊?刚刚走路怎么不说?”
“因为……刚刚嘴巴和脑袋都有点忙。”
要说那么多话,谁还记得这个嘛。
时渠已经有些等不及,她自己脱掉了另一只鞋子,踩上拖鞋往里跑。
跑了没几步又折身回来,可怜兮兮地抱住何夕:
“姐姐,好疼啊,可不可以抱我过去?”
这一天,何夕没能得到关于桂花的答案。
她放过了这个醉酒的“伤员”,散开她的头发,取下她的耳坠,松开礼服裙上的拉链。
她亲手把她浸在了桂花味的温水里,又把自己也染成同样的味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就当橙子长大变成了桂花吧。
她撕了张创口贴,贴在她磨坏的伤口处。
药物刺激,床上的人往后缩:
“疼。”
何夕捏紧了不让她走:
“不贴上的话待会儿蹭得更疼。”
“我不蹭。”
才怪呢。
何夕捉住她的腿:
“轻一点,要蹭开了。”
时渠委屈:
“哼嗯……姐姐你怎么…不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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