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菜水平不怎么样,但是烘焙还可以。”
“嗯,会的,谢谢阿姨。”
陈淑华整个人都轻松了,连语气都欢快起来:
“那我先出去了,你给她擦擦脸,不然脏死了。”
门被轻轻带上,何夕捏着手心里的小盒子,棱角陷进皮肉,她估不出重量,
但那有什么关系,心意沉甸甸的,重过这盒金子。
但却不至于重得她拿不起。
何夕想,她一得到点什么就盘算着怎么还回去的毛病可能要被治好了。
原来得到礼物的第一反应可以不是掂量自己配不配得上,而是单纯地感到愉悦和幸福。
她取了毛巾来给时渠擦脸,床上的人费力睁开眼睛:
“姐姐……妈妈跟你说什么啦?”
何夕捏捏她的脸:
“你故意的?”
时渠皱了皱鼻子:
“也不全是,酒太甜了,没忍住喝得有点多嘿嘿……”
她想给陈淑华一个单独跟何夕说话的机会,她得把这两人同时吸引到同一个地方,但自己又不能是清醒状态,喝酒是个多好的办法!
何夕的手依旧放在她脸上,捏捏蹭蹭,好像怎么也摸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