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吻里带着红酒的味道,时渠试图挣扎:
“姐姐!别……会脏的!”
何夕吻回来,停在她耳边:
“我洗干净的,怎么会脏。”
时渠说的是衣服,何夕说的是身体。
见她还要继续倒,时渠赶紧把睡衣剥下来,
“唔……流太快了,先别倒……”
一股股的红酒顺着她的身体滑落,来不及喝掉的淌在台面上,眼看要浸湿她的裤子。
时渠向前挪,在跳下来之前被何夕捉住了腰。
她一手抱住她向上提,一手拉下了她的裤子。
丝滑的面料垂落,挂在她的脚踝。
身体成了画布,红酒是颜料,笔刷是唇舌和指尖。
时渠很快就受不了了:
“姐姐,够了吗?”
这大理石真的很冰,酒也冰,舌尖和指尖却点着火。
够?怎么会够呢?
这才刚刚开始。
时渠从她的动作里明白自己问的是句废话,她夺过何夕手里的酒瓶,闷头给自己灌酒。
“当啷——”,
瓶底搁在桌面上,一声清响。
何夕无奈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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