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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去了,开了好多天,开烦了。”
时渠就再次邀请她:
“那还是上来休息一下吧,不急着走了。”
何夕从椅子上站起来,坐到床边:
“现在不怕传染给我了?”
时渠别开脸:
“上次那样……都没有传染,只是睡觉的话,应该不会吧。”
于是何夕脱掉外套躺上了床。
冰冰凉的液体流入血管,时渠的体温渐渐下降,脑子也逐渐清明。
她试图为自己今夜的行为做出解释:
“我今天……嗯……晚上做了个噩梦,所以做了蠢事,姐姐,我那样对你……你会不舒服吗?”
何夕就猜到她那时候是半清醒的状态,她甚至能猜到她做了什么噩梦:
“你这么害怕我会丢掉你,是因为梦里发生了这样的事?”
“嗯,我总觉得……姐姐有比我更好的人选。”
余鲸那样评价她,说了她一堆“优点”还说她最大的优点是听话。
这看似是在夸她,实则是在贬损她。
——她像个宠物,可是能长久在一起的,必然是两个人。
何夕不知道这一层,在她看来,时渠之所以认为她有更好的人选是因为:
“你说,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学……你是觉得,我会……因为这个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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