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这次的舆论做点什么。
太阳穴处轻微的晕胀感迫使她微微眯起眼睛,
何夕的轮廓在光晕里一点点模糊。
犹如一轮嵌入薄云中的皎月。
时渠脑中的计划又清晰了一点,她看着何夕,突然想,要是那些想法成功被付诸实践,大家会不会觉得她小题大做。
毕竟除了时渠,好像没有人如此在意何晨安给何夕的罪名。
就好像人们习惯了月亮的身边是黑暗,只有时渠想把她从漆黑冰冷的天幕上拽下来,永远抱在怀里。
时渠靠在床头,后脑勺轻轻磕着木板,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
“不知道能不能听见,我们刚把绳子展开就被发现了,因为它绊住了老师的脚。”
何夕仍然好奇她的脑回路:
“从打电话想到传声筒……有这么好笑吗?思维这么跳跃,头疼不疼?”
是疼的。
不过不是因为从电话想到传声筒。
时渠再三思量,还是决定先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何夕。
她先试试看这条路能不能走得通。
“不疼,因为是头自己要想的,我没费什么力气。”
何夕一脸担忧地看着她:“……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
这个状态很像是已经烧迷糊了。
时渠看她一幅理解不了但真心忧虑的神情,第一次想用“呆呆的”来形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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