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很多年的好朋友,她猜想她知道她们的关系,并且不会是一个带来危险的人。
她慷慨且善解人意地答应:
“当然可以,需要换地方吗?”
汪谅:“不用。你们是认真地想要在一起的对吧?”
何夕不自觉挺直了腰背,像答老师问的学生:“是的。”
汪谅:“那你们肯定想明白了这样做的风险,不管你们有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
将来遇到什么问题、要怎样去解决……我相信你们会处理好的。
只是我有一个建议,或者说,一个请求吧。”
她的手机手电筒已经关上了,几乎没有任何光亮,她们都看不清彼此,更无从知晓对方脸上的表情。
汪谅只希望何夕不要把自己的话当玩笑,所以语气格外认真: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能不能不要推开她。”
“何夕姐姐,时渠她很好推开的,非常省心,绝对不会纠缠,叫她滚就会滚了,然后招一招手,她又会回来,不管之前哭得多伤心、立过多少誓。
跟她在一起,成本很低吧?但次数多了真的会出毛病。”
“她不出毛病,我都要出毛病。”
时渠这七年过得好吗?
她从来没说过,除了醉酒失态时,会哭着说好想她。
何夕多少能猜到,很多细节也印证着这一点:
时渠这七年承受了很多痛苦,都是源于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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