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子乐意咋干咋干,你管得着?”
王大山低头喘气,没吭声,手腕上的红印还在,屁眼火辣辣地疼,尿和精液混在一起,炕上湿了一片。他爬到炕头,拿被子盖住身子,喘着气说:“操……老子这辈子算完了……”
王苗提上裤子,蹲在炕沿上,抓着绳子抖了抖,说:“老东西,完了咋了?老子干你一辈子。”他站起来,踢开门走了出去,留下王大山瘫在炕上,喘得跟死狗似的。
王大山喘了半天,爬起来拿布擦炕上的尿和精液,屁股还疼得发烫,手腕上的绳子印红得刺眼。他低头骂了句:“操……畜生……”可声音哑得没力气,腿还抖着。他爬回炕头,躺下去,喘着气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刚才被绑着干的画面。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王大山粗重的喘息声,窗外夜风吹过,凉飕飕的。炕上的麻绳还扔在那,粗得像拇指,表面带着毛刺,红印在王大山屁股上刺眼得很。
王苗站在院子里抽烟,鸡巴还半硬着,裤裆鼓得老高。他吐了口烟圈,笑得一脸下流,低声说:“操,老东西,绑着干真他妈带劲。”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绳子,抖了抖,绳子啪啪响,像是还在抽王大山屁股。
院子里安静得很,只有风声和王苗的喘息声,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夜色黑得像锅底。王苗扔下烟头,踩灭了,转身回了自己屋,裤裆还硬着,满脑子都是王大山被绑着操的画面。
堂屋里,王大山喘着气,翻了个身,屁股疼得哼了一声。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红印,骂了句:“操……畜生……”可声音哑得没力气,腿还抖着。他闭上眼,喘着气睡了过去,满脑子都是刚才被绑着干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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