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田里懆弄老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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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山啐了口唾沫，骂：“小兔崽子，早晚收拾你。”可声音没啥底气，腿还抖着。

王苗走过去，蹲在他旁边，手搭在他肩膀上，说：“老东西，别硬撑了，刚才爽不？”王大山甩开他手，站起来往屋里走，嘴里骂：“滚蛋！”可走路的时候，屁股扭得有点怪，王苗看得眼热，舔了舔嘴唇，跟进去。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田里带来的泥土味儿，和两人喘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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