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我们家上辈子造的什么孽,一老一小的。我呸。”
舅舅从厨房里咬着冰棍出来,对母亲和妻子的争吵置若罔闻,跟聋子一样轻飘飘的从旁边绕走了。
紧接着,滕鹏拖拉着拖鞋过来,手往老太太面前一伸,“奶,给我钱,我要去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