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大殿中。
“我从未信仰过你,自问也不算好人,我现在的平静幸福是偷来、抢来、霸占来的吗?可我也做了不少大家说的好事,救了很多人。我能否有个自己的亲人?我想和小飞有血脉的联系!”我听到瑚儿的话,五味杂陈,可是没有什么比她生命重要。
那日回来后,我拉着瑚儿劝了好久,直到我哭着说没有你我怎么办?她才愿意让这个没有来的孩子离开……
“如果九转殊途真的有灵,我希望我来受这份罪!”我喂着躺在床上的瑚儿喝着药,我轻轻的说着,我以前应该也这么想过,瑚儿已经很不容易,不该为本来就不存在生命而难过。
“罢了,我也舍不得你受罪,以后我们守着彼此就好!”瑚儿也安慰我道。
等调养好了身体,我请大夫为瑚儿开了药,让她不再会为此而烦恼……
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我不记得自己到底多大,只知道我比瑚儿年长些。当我陪着她看着一个个日升月落,经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后,瑚儿四十五岁这一年,金国发生了天大的事,她扶持多年的和剌被堂兄弟刺杀,夺位继任的海陵王,一把火烧了上京城宫殿,将王公贵族打包装车,一起迁都到了燕京。
他是一位自负却也有能力魄力的君王,有人说他智足拒谏、言足饰非,也就是智谋可以怼谋士文臣,口才又可以把自己的错误说成好的。瑚儿尽力保护了几个有潜力的侄子,让他们韬光养晦。我们因为一直偏居青州,新任金王倒是懒得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