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人脸色变了变,有些话到底不便直说,这杀孽不解,施主往后怕是
我不怕,也不在意。随师目光定定地看着他,我想问的,是其他。
执念也解不了。老僧人叹了口气,伸手往随师身后一指,老朽唯一能告知的,只有回头二字。
说完了,那老僧人提起了道袍,嘴里碎碎念了什么,转身走了。
随师看他神神叨叨的,还让自己回头。
她只觉得可笑。
什么破真人庙,还想让她再躺一趟火海么?
随师兀自想了想,没能得到答案。
她这个人,前世大概是个无人能解开的死结吧。
回去的路上随师有些磨蹭,白日里那老僧人的话她根本没放在心上,于她而言,随宴就是一片她曾陷进去过的沼泽,可如今,她已经脱身出来了。
一直到天彻底暗了下去,她还在平原上奔驰,最后精疲力竭,下了马,换成牵着马慢慢往回走。
路上安静极了,天边星辰的一丁点闪烁都显得特别突出。
随师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走错路,也不在意往后会如何,她只活在眼下,活在此刻,头顶是夜幕,脚下是青草,身旁有马儿轻轻的哼声。
然而一切镇定,都在她到家时,看见那盏烛光时破灭了。
门口坐着个小女孩,是随师先前刚来这边时从马蹄下救过一回的,她阿娘很是感谢随师,时不时会来给她送些菜。
这回按常理来说应当是没有什么的,或许就是来送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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