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又道:再说,随宴是去解决问题的,我们跟着去算个什么?
这才是他们真正不能去的理由。
多打扰啊。
平阳侯噎了噎,气极了,蓦地回头瞪着程青云。
程青云无辜地举了举手,我也觉得不该去,别气了侯爷,再气又要发病了,活着不好么?
一屋子个个都跟自己唱反调,平阳侯气都不顺了,行,行,你们几个啊
江新添朝自家帮主使了使眼色,程青云挑了挑眉,表示知道,立马装作要为平阳侯把脉,把人带回营帐去了。
等他们都走了,潭星这才出声:堂主真的不会出事么?
陆羽桥敛下眉眼,潭星,我不愿帮她。不论如何都是她的选择,和随师还有没有缘分,就看她自己了。
潭星便又转头去看江新添,江新添躲了躲,我,我有些饿了
陆羽桥抿唇笑了笑,江新添便赶紧跑了出去,见潭星还在忧虑,陆羽桥抬手压在了她的肩上,你知道么,随师几年前同我说过一句话。
潭星:什么话?
她说,陆羽桥道:她和随宴之间,只剩最后一次机会,而那机会,在随宴手里。
潭星果然没懂,这是何意?
起初我也没懂。陆羽桥松了手,道:但如今却像是明白了。你看,随师被随宴伤害了那么多回,若随宴轻易便能将她哄回去,那从前的那些账是不是也太好算了?
他还耸了耸肩,连我,都是险些被砍了头,才一笔勾销换来了今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