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宴淡淡点了点头,那便去吧,好好听夫子的话。
不知为何,从前随宴对自己有着殷殷期盼的时候,随子堂觉得有压力,不太痛快。后来他明白了,那是因为,随宴以为他是定安候的后人,对他要求高罢了。
可眼下,随宴发现自己是她亲弟弟,反倒随便了。
可随子堂胸中却涌出一股意气来,他大声道:大姐,我一定会考上的,未来我还要去考状元,我要壮大咱们家!
随宴还是那副模样,哄着他,知道了,快滚吧你。
随子堂走了没多久,司空弥也自讨没趣够了,提了包袱,给司空敬和随清留了信。
在信中,他祝他们永结同心,又说自己要去谋一番事业,回都京去了。
送走了随子堂,随宴转头就大病了一场。
她总是喊着冷,身上却发着烫,随海和随河为了照顾她,忙得焦头烂额。
没多久她们便发现了,随宴那句冷,或许不是因为她冷,而是因为她觉得某个人冷。
随宴病重之前的那些日子,天天拿着一把木剑,还有一只白玉簪,就这么枯坐着,呆看着,一整天都不见动弹。
她像是被人将魂给勾走了,对什么都再提不起劲来。
随河皱着眉,随海,大姐到底在担心谁呢?
随海想了想,小师。
随河恍然大悟,大姐是担心小师在外头,怕她冻着了?
随海又看了看随宴,摇了摇头,不像。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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