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蜡烛,只留下床头一盏。
悄悄掀了被子进被窝,随河半躺着,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随海,忍不住将脖子伸长了一些,想要一睹芳容再闭眼睡去。
谁知,随海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美食,可爱地咂了咂嘴,忽然翻了个身来,手臂压在了随河身上。
随河轻轻笑了两声,压下头去,软声喊道:随海,随海
随海的脸半埋在枕中,头发飘了几缕到脸上来,她浑无所觉,只是安然睡着。
看你高兴,我就更高兴了。随河轻声说着,替随海拨开了那些头发,柔软的眼神只是盯着随海的脸看,我望着你太久了,随你笑,随你哭,等回过神来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收回了。
得了随宴的允许,随河说话也越发放肆了一些。
她甚至想着,若随海此刻是在装睡便好了,那这些话,自己就能大大方方说给她听。
她道:随海,我对大姐说,我心上的女子是个好人。可我没说的是,这人好得世间找不出第二个来,可她也很傻,很执拗,还是个老古板不过千万般颜色才组成一个她,我看上了,便是看上她的全部。
随河握住随海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顺势轻轻一扯,把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拉,满足地搂抱住。
随海,好梦。随河在怀中人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不敢使劲,也不敢松手,就这样搂着圈着,不让她离开半分。
隔天早晨,随清用过早饭后去了丹枫堂,司空敬被平阳侯叫去了随府。哥哥嫂子都不在,司空弥忽的生出了些寄人篱下的意味来。
他双肩微微缩着,安静地喝粥啃馒头,时不时抬起眼来看一眼随宴,对方回以他一个微笑,他便又再度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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