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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宴吃痛,嘴角被随师咬了一口,很快见了血,她皱着眉退开,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小师?
可随师只是眼神痛苦地看着她,半晌后,忽然起了身,从一旁的那口木箱中拿出了一把木剑来。
那木剑看着有些年头了,手艺也粗糙,很像是某个人不耐烦间匆匆做出来的。
可它又被仔仔细细包裹了好几层,看得出收藏它的人是足够珍视的。
随师摸了摸那木剑,开口道:这把剑,是青云哥给我的,在我八岁的生辰宴上。几个师叔说我天资聪慧,根骨适合习武,让他一定要送我个什么,青云哥灌了一壶酒,半醉半醒着,给我做了这个。
其实,从前在青云帮里,我也是开心过的。随师转过了身来,望向随宴,虽说不是正常孩子的欢乐,可也是放松的、惬意的,不用惧怕生死的。
随师吸了口气,用手背擦了擦唇,将那把木剑递给了随宴,你送我一把淞月,我也要还赠你什么才好,这把剑意义深刻,应当是抵得过你对徒弟的一番心意。
随宴没接,只是看着她,小师,你不必与我撇清
随师打断了她,不,是我明白得太晚了,你不该成为我的全部,强留下你在身边,哪怕做尽了亲密的事,也不是我想要的。
她脸上显出一股孩子般的茫然来,随宴,我实在是不知要如何做个人了。没人教过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我该如何。
随宴,我
她心都疼了起来。
可感情如何是能够强求来的。
随师要她的一心一意,随宴如今给不了。
主动献吻,不过是反倒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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