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随师一只手,发现还是冷得异常。
随宴揉了揉那只手,使了些力气拽了拽随师。
随师一直看着随宴的眼睛。
这双眼睛太纯粹了,纯粹到,就算眼下要脱光她了,随宴还是这样的眼神。
随师眯了眯眼,突然抓住了随宴的手,道:你先洗。
随宴有些懵,房里眼下只有一桶水,她原打算先替随师擦过身了,自己再去洗洗。
可随师让她先洗?
这是为何?
随师松开了她,目光却凌厉地穿透了随宴的衣裳,刀一般落在了她身上,脱衣服啊,随宴。
我随宴老来脸皮薄,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顷刻间红了红脸。
随宴看着随师澄澈的一双眼,暗自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点头答应了,好,我边洗边替你擦吧。
她注意到,自己顺着随师之后,随师就会听话一些。
这样的发现显然是有利于随宴的。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也不亏。
自己和小师之间,还是小师更好看一些的。
随宴于是解了自己的衣裳,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遮了遮,噗通一声沉进了水里,水花溅了出来,砸了几滴在随师身上。
随宴极其不自然地抱着自己的肩,她真是想的太多了,就这样子,她哪儿还敢将胳膊伸出桶去,替随师擦身?
比起同岁的女子,随宴的头发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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