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好,自然心境好。随宴也懒得跟这种大好日头却只知道抽烟的人多言,学着别人骑马的样子夹了夹马背,跑到前面去了。
虽说跑镖路上凶险未知,但随宴在这几年间借着跑镖看了无数风光也是真,她甚至有短暂的片刻可以不去想家里的事,只顾着赏美景笑尽兴,忙里偷闲地回味回味自己过去的潇洒时分。
跑镖忌讳走官道,许多没头脑的劫匪大多隐身在官道周围,等运货的经过便跳出来。
惜阎罗跑货经验丰富,很多没去过的地方,她也能凭借地形辩出一条相对安全些的路来。但这种路上通常埋伏的是有头脑的劫匪,是从货出城便一直盯着货的那类专情的劫匪。
悠哉不过两日,惜阎罗、随宴一行人便遇上了好几次这般专情的劫匪。
这种人或许更多的,不是为了钱财和货物,而是为了破坏这次生意。竞争对手找了当地劫匪,花重银让对方专盯一批货,不论是烧了还是卖了都行,因而这些劫匪的打劫会显得更为严密谨慎。
陈记布行的商户找到惜阎罗,也是久闻惜阎罗没丢过一批货的大名,为了防着对家,花重金从瑞城将人找了来。
惜阎罗接镖也有自己的原则,太过危险的不接,钱给的太少的不接。陈记布行这一镖原本她不想接,人生地不熟,风险高,此外失败了也容易坏她名声。
但为了随宴,惜阎罗还是接了。
说到底就是一个情字,害人不浅。
以自己被扎一刀了结一批劫匪的惜阎罗,不无惋惜地叹了叹。
她失血有些严重,顾八荒把自己会的所有医术都使上了,最终也只是湛湛止了血。
他吓得腿软了,眼红了,气不过,抬头瞪着随宴,你刚刚为什么不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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