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好似捻出了一朵花儿的手指,随宴一瞬走神,觉得自己恍然间看见了三婶婶。
婶婶随宴喃喃出声,眼泪差点落下来。
惜阎罗在随宴肩上按了一下,你怎么了?
随宴终于回神,赶快眨了眨眼,回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惜阎罗,你何时来的?
有一会儿了。惜阎罗给自己倒了杯茶,没多说其他,怎么想起来看随清了?
不放心罢了。随宴灌了几大口茶,家里就没一个省心的。
不想就不愁。还是先听听随清的戏吧。惜阎罗不擅长安慰人,看上去反倒格外有闲情雅致,我还从来没听过他唱戏。
随宴看着戏台子上的随清,越看越心软,说起来,我其实也没有认真听过几次。
瑞安不比都京,没有随家园,想唱戏,除了来小馆儿,无处可去。
最开始,随清会不会只是想唱戏了,才兜兜转转走到小馆儿这儿?
随宴不能想,一想就心口疼。
作者有话说:
清倌:卖艺不卖身的欢场女子。小倌:男妓。
《春闺梦》:程砚秋独有剧目,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上演,此处借用。
第 7 章
随清看来也被小馆儿的老娘当成压场的杀器了,只唱了一出就下了场,一群意犹未尽的看客喊着让再唱一场,老娘却充耳不闻,吊足了胃口。
随宴久久未能从随清的戏中走出来,晃了下神,抬头看见有个衣袂翩翩的公子哥将老娘拉到一边,塞了什么在她袖中,看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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