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随宴赔笑,招呼一声,好嘞,等着老爷!
当真托了天气晴朗的福,一整天城门口来往的人络绎不绝,驻足停留看顾家班杂耍的人来了一拨又走一拨,随宴一整天几乎没歇脚,滴水未进,更别提吃点东西。
她戴面具一是为了防遇见都京熟人,二是为了防被些登徒子认出她是女子,但纵使如此,她的手和腰还是被乱摸乱蹭了许多下。
但好在这日的劳累是值得的,顾云木下午收了班后直接给了随宴二两碎银,白日里那老爷给的,拿着吧。
多谢师傅,还是托师傅的福。随宴收下了,累得手脚都没气力动弹。
等顾云木带着人回顾家班了,随宴这才挪到一边的巷里靠墙歇了会儿。没歇多久,想起随清,又撑起来往江边小馆儿方向去了。
江边的小馆儿相比较江上的画舫来说又要干净些,上了画舫,那就是一艘船都被某个富裕人家的公子包下了,船上的人不管卖不卖身,都免不了那一遭。
随清呆在小馆儿里,只要不上画舫,暂且没人敢强来。
进小馆儿必须要消费一番。
随宴去的路上买了几个冷包子吃了,找到随清近些日子会去的那家小馆儿,进去后也只敢点一壶茶,老实等着。
等的间隙,她又不免发愁,愁起家里其他几个来。
隋海和随河应该中午晚上都回去做饭了,几个家伙饿不到。她们说找做生意的门路,找的怎么样了呢?帮又不让她帮,能找到谁呢?
随子堂又去赌钱了吗?今日又是哪几个倒霉鬼被他骗了几文铜钱呢?随文礼必定跟在一旁为虎作伥,好不惊讶。
愁愁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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