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红了,但不是恼怒,而是真的羞起来。他青葱一般的手扯着包袱的一角,水一样的声音脆脆地说:是个公子。他来瑞安寻朋友的,被胡乱拉进了小馆儿里,见了我之后便日日都来,连着七八天了。
他自知骗不过大姐,一五一十的说了,我看他眉宇轩昂,气度不凡,应该是个好人家的公子。只是我们还没有说过话,小馆儿的老娘说要让他砸满一百两才让我过去
随宴用手揉了揉又开始疼的额头,那他已经砸多少了?
一天十两,快八十两了老娘分了十两给我,让我继续唱下去。随清不知想起什么,咬着唇笑了,软软央求道:大姐,我想回去小馆儿,想和他说说话,聊聊天,大姐别拦我,好么?
随宴这些年见过的人情世故太多了,他们家随清干净得像天上的云,那样的风月之地真有好人?反正随宴是不信的。
这两日我早些回来,去小馆儿看看你和那位公子。随宴走近些,抬臂把随清抱进了怀里,甚至都不敢用力,只好摸了摸他背后的发,好随清,大姐没有怪你,你能帮着分担,我感激都来不及我只是怕你吃亏,明白吗?
随清哪儿能不明白吃亏的意思,他将头靠在大姐肩上,软软地笑:大姐,我就是死,也会护住自己的清白的。
死什么死。随宴松开他,抓起他的手拍了三下,小儿胡说,路过的神仙可别当了真。
随清笑得越发甜。
随宴到底还是让随清走了。
她不知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可是确实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将煮好了的白粥放在灶边热着,随宴囫囵喝了一大碗粥水,抹抹嘴便出了门。她走没多久,隋海和随河也醒了过来,两人收拾完后叫醒了随文礼和随子堂,四人齐齐吃完了早饭。
隋海和随河近来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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