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是啊,”船原玛丽应和着,立刻换上了柔软的平底绑带鞋。
“那个,”同僚看了一眼,不禁担忧,“在路上被拍到了没关系吗?”
“没关系,是专门挑的樱花图案。”船原玛丽胸有成竹:“问就说是文化符号。”
所以说,金底粉色的这双鞋,真的很丑,同僚腹诽,但累得不想指出来了。
工作结束的此刻,人人都要累得昏过去,设计师的团队继续清场,模特们则趁着年轻,集体去酒吧狂欢,放松紧张的神经,喝上一整夜,聊八卦到天明。
时间来到隔天上午,有的人抱着马桶在吐,玛丽则从酒店床上醒来,和身旁的人告了别,收拾整理后刚好坐上来接她去机场的车。浑浑噩噩一路,隔日早晨到达东京,同样直奔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