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不明情况。
就这样,你和光熙交换了联络方式,同一个夜晚的酒店,岸边气鼓鼓地朝你发火,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时候他表现成熟,但或许是因你的年龄比他大上一周,你眼里的他大多时候更像是个小孩。
二十一世纪的东京有太多徒有其表东西,岸边是你觉得真实存在的其中一个。
你坐在房间吧台的高脚凳上,趴着桌边,朝他招了招手。
他耷拉着小狗眼,说“干嘛”朝你走来,你一把拉住他松散的领带,他朝你靠近,在触碰到你的嘴唇前就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
他那强悍的身体素质,比起当恶魔猎人,恐怕更适合在床帏间派上用场。
男女间纵使没有感情,只要身体合适,也能一拍即合。
第一次见面时,他和你分别失恋,两人坐在床上聊到天亮,最后还是开始互相触碰,他做到让你快要昏过去,你捧着他的脸看着眼泪从他眼角滑落,那时就知道这份关系不会轻易结束。
起初是互不打扰,后来忍不住说起自己生活的事,到了现在还没厌倦,你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你倒没有限制他去找别人,他坦诚自己也吃过几次别人的,但最后还是来到你的身边。纵使如此,他在见到光熙时,心跳总会不自觉地加快,好似身体里分泌出了什么化学物质,让他想要和她成为一体。
“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最好。”你说。
“是这样吗?”他有些沮丧:“或许是吧,我都知道她喜欢女人了还这样,果然我是贱男人吗?”
“既然如此,你就要接受惩罚。”你说着将他的领带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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