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在场的拓跋珪怪不了诸葛承乱来,但总能管自家儿子,于是赶紧斥了一句“胡闹,别人家的生辰八字你瞎掺和什么。”
谁知诸葛承反而站在了拓跋嗣这一边:“没事,让嗣儿一起,他们本就有缘,这样抓出来更准。”
当然后来拓跋珪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准不准,只看见这俩孩子从一开始还遵守抓阄规则慢慢变成自己在那选日子,最后千挑万选下定了个“七月初九”,也不知道这俩个数是哪里合了孩子们的意了。但好在这么一闹,三个大人两个小孩都牢牢地记住了这个日子,有时生辰宴上还会拿当年的事出来当做一段趣事回味。
拓跋嗣不认为自己会记错这么有意义的一个日子。
“不是啊,我的生辰是三月十二,七月初九又是什么日子,你怎么会记混呢?”
到了此刻拓跋嗣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根本没有心情再完成今天编纂工作的他直接拉起毛小豆的手出了学府,直奔丞相府而去,然后他又一次在丞相府前愣住了。
今天的丞相府是看着不同于往常,但绝不是生辰宴的张灯结彩,而是在治丧的漫天缟素。
“谁……谁没……不可能,不可能啊,我刚去过母后那里请安,若相府里出了事,母后不会不说啊!”
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景象的拓跋嗣拔腿冲进府里,但很奇怪的是,偌大一个丞相府,这一路过来没有任何一个下人。
而随着拓跋嗣不停狂奔,更多的不合性开始自然展现,这座相府虽然奇大无比,但里面的房屋却一进比一进破落,丝毫不像盛眷在身的相府的规格,到了最后干脆只剩下了一个被人工湖围着的茅草屋。
拓跋嗣记得这里是皇帝的禁地。
可这里又为什么是皇帝的禁地?
拓跋嗣不敢去仔细思考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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