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发地乖乖照做了,诸葛承被这个配合的阿拓弄得有点措手不及。
“你先好好休息,睡着也没关系。放心,以我的医术一定能把你的伤彻彻底底地治好的。”
阿拓乖乖躺着目送着诸葛承急匆匆地离开,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淡过。
他起初是觉得诸葛承太小题大做,对于从小颠沛流离的自己来说,这种程度的伤只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他之所以看起来气色不佳主要是连续守了诸葛承三天给累的,好好休息一下就没大事了。
可是慢慢的,看见诸葛承为了自己这么着急的样子阿拓就纯粹地觉得自己应该笑,这就好像他喝下那第一口的酃酒的感觉,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就连这件客栈房间里的普普通通的摆设在现在的阿拓的眼里也顺眼起来。
阿拓就这么傻傻地看着房间里的案几看到眼皮打架,他甚至没意识到他连睡着时嘴角都是带着笑的。
阿拓这一觉没有诸葛承睡得那么久,大概两三个时辰后就醒了,醒来时发现诸葛承坐在案前,手边放着个陶碗,而他本人则正专心对着张纸研究着什么,没注意到那个陶碗已经被他蹭到桌边了。
“阿——诸葛……兄?”阿拓还是不太适应汉人的那套复杂的称呼。
“不叫阿承啦?”
诸葛承看阿拓睡了一觉后气色好了很多后语气也跟着轻松起来。阿拓倒是不意外之前那阵兵荒马乱里只叫了一声的称呼能被诸葛承记住,毕竟经过闹市那件事后他也是多少领教了诸葛家的人杰究竟有多神,随便记住一句称呼也是很自然的事。
“之前太着急了,就按我们那的习惯叫了,知道你们汉人不喜欢——”
“谁说不喜欢了?名字取来本就是让人叫的,别人都叫我怀祖,就你一个叫阿承,挺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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