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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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知道她每一次试图切断情感、回到冷静的姿态，对郑牧琛而言，都像是一种挑衅。

不是让他退，而是让他更想b她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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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根本没那麽不在乎。

郑牧琛冷笑了一声，那声音不大，却像是在咬牙。

「原来是这样啊。」

他站起身来，语气不再像从前那样漫不经心，而是一种压抑下来的火气，缓慢而低沉地蔓延开。

「所以，那些夜晚，都是我一厢情愿。」

他盯着她的背影，眼底的Y影一寸寸加深，语气像刀子一样一字一字磨出来。

「老师，你真的很会做实验，也很擅长把人当变项C作。」

苏浅浅依旧背对着他，没说话。她指尖紧扣着窗台，关节发白，但脸上依然是完美的平静。

「我对你来说是什麽？」他问，语气终於升了一点。「情绪出口？寂寞时的止痛药？还是，研究到倦了的一点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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