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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程慕娴,还派人请了郎中。
这人可是要挨罚的,此刻出事,岂不是叫他逃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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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祠堂,程慕娴捶捶肩膀:果然这祠堂就不是她习惯待的地方。
以前虽说没少跪,可谁喜欢这种地方?
她记得她刚刚跪祠堂的时候才八岁,那是冬天,程慕婷诬陷她推她落水,尚且在发热的她就被盛怒之下的程安博给关在了祠堂。
这祠堂四面透风,只有下雪下雨的时候才会关一下窗户,可就算是如此,每到冬天,里面就跟冰窖一样冷。
她记得自己那次哭的很惨,也许是发热的缘故,哭的嗓子都哑了,还是没有人放她出去。只有空空的寒风,吹的她整个人都是抖的。
要不是真的怕她Si在祠堂被御史弹劾,程安博压根就不会请郎中替她诊治。
今天看见程之荣和程慕婷的待遇,程慕娴早就有了预料,所以并不觉得吃惊。
“果然没娘的孩子,最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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