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喜被拖到了旁边,厚沉的板子沉甸甸的被余嬷嬷拿在手中,她毫不留情的拽过宁离的手沉闷的一下下击打。
宁离本就天生痛感敏锐,寻常人都觉得痛的刑法对她来说已经犹如剥皮抽筋,眼泪已经积蓄在她眼眶里,但是她倔得生生把泪水逼了回去。
余嬷嬷挑的手是右手,无论是吃饭还是穿衣亦或是干任何事,都少不了右手,偏生她下的力道极重,阿喜瞧着那柔嫩纤细的小手被打的肿胀发紫,血丝都沁了出来,哭着喊:求老太太高抬贵手,我们女郎怕疼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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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太太冷眼旁观:知道疼,日后才不会再犯。
宁离咬着牙,小脸憋的通红,直到打完手板老太太才说:日后,须得谨言慎行,今夜便在祠堂的偏房内把孟氏家规抄写五遍,明日拿过来。旁边的孟令臻可以说的上意气风发,面色红润,看着宁离吃苦头,她当真高兴极了。
宁离跪在地上,呜咽道:是。
祠堂偏房内,阿喜捧着宁离红紫交错的小手,哭的泪眼滂沱,宁离裹紧了斗篷,小脸埋入了茸毛中闷闷道:阿喜好吵,别哭了。
老夫人太苛刻了,女郎伤得是右手,何至于此才给五日时间。阿喜打着哭嗝说。
宁离蹭了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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