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事。是奴才多事了。”
周元宁道,“你师傅能接下这差事,你出了不少力吧。”
魏福笑得有些勉强,“殿下走后,陛下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就算师傅再小心伺候着,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讨陛下欢心了。苏公公和师傅本就有仇,也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越过师傅去了。”
周元宁没有看向魏福,“怎么,你是怪孤处置了苏有德,连累了你们?”
魏福慌了神,“奴才不敢。”
周元宁道,“父皇看中苏丁,你和你师傅更加应该谨言慎行。柳良海得了着差事,传了这道旨,你不觉得太显眼了吗?”
魏福不敢反驳,只能低下头去。师傅和自己的心思怎么能告诉殿下?当日,师傅来找自己,想要出宫找殿下,自己怎么不明白其中的关系,可架不住师傅,师傅说了,陛下和殿下之间,他总要找个靠山。师傅在陛下那边已经没了指望,之后的日子,除了殿下,还有谁能保自己一命?
是人总有私心,柳良海和魏福的私心没坏了周元宁的事,周元宁也只提点提点,没有为难的意思,“罢了,你们师徒也算尽心尽力,这事孤也不打算追究,魏福,你要知道,没有下次。”
魏福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奴才明白。”
问完话,周元宁本想早些歇下,没想到,刚用过晚膳,苏丁就到了重华宫。
苏丁久在柳良海下,一朝得势,颇有些趾高气昂,柳良海已是他的手下败将,魏福如何能入他的眼?
苏丁道,“魏公公,殿下现在得空吗?陛下吩咐咱家来给殿下传个口谕。”
就算魏福再看不惯苏丁,但人前,还是得笑脸相迎,“苏公公说得是什么话,陛下的事我怎么敢耽搁?这就带您进去。”
苏丁边走边说,“魏公公倒会说话,可比你师傅强多了,咱家就不行了,不像你师傅,没一个你这样的好徒弟。”
魏福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苏公公说得是什么话,您现在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了,我怎么配得上,公公说笑了。”
苏丁斜眼瞧着,“咱家可是看好你啊,这将来,咱家不得看你的脸面?”
魏福脸色大变,忙道,“这话可不能乱说。”
苏丁哈哈大笑,拍着魏福的肩,“咱家看你是比你师傅还要小心,放心,咱家没有别的意思,咱家做了这个位子,咱家自然要和重华宫走近些。”
魏福本想从苏丁口中探查些东西,苏丁作为皇帝身边的人,怎么会轻易透露。魏福无法,只能带苏丁到殿外。
见魏福进了殿,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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