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佩秋也知道。周元宁不想让佩秋一辈子做婢女,想好好给佩秋找一个人家,让她过去做正头娘子。可自己求得根本不是正妻,只要能一直陪在自己心爱人的身边,自己是什么身份,佩秋根本不会在意。再说了,自己是重华宫的人,国公府的人肯定不会怠慢。只要自己能入了吴成的眼,佩秋相信,自己会过上好日子的。
佩秋是知道自己主子的,对手下人好起来是真好,翻起脸来也是真无情。自己和知春比起来,也是知春更得主子欢心。知春是怎么没的,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是知道的。
知春是做错事,可她被人带走的时候,自己只能看着,想为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后来,知春再也没有回来,她什么都没留下。有的时候,自己想烧点什么给她,想和她说说话,都不知道去哪里。这就是她们作为奴婢的悲哀。主子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只能去做,不能反驳。佩秋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敢和周元宁讨差事,可结果呢?周元宁不想,自己始终是个奴婢。
维夏不也是这样吗?她平日里在殿下面前胆子是多么大,可殿下真想要她,哪怕殿下还没开口,维夏也不能说拒绝,只能假装生病,来躲避殿下。
谁都想当主子,谁又想当奴仆?可惜,自己这一生,被牢牢地锁在宫中,只能去博一把,不得不去博一把。
佩秋看着周元宁熟睡的侧颜,将心中不断涌起的悔意按下,不停地说服自己,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对大家都好,这是最好的选择。
灵兴寺的另一处,是陶陶和维夏,两人离得那样近,可她俩的影子却又离得那样远。
陶陶道,“维夏,你再逃下去也没用啊,我听佩秋姐姐说,殿下都提了你好几次了,还想亲自给你诊治,要不是佩秋姐姐拦着,肯定早就露馅了。”
维夏消瘦了许多,脸色也变得蜡黄,“只能这样拖着了,我真没有法子了。”
陶陶握紧维夏的手,“我们去求求殿下,殿下人那么好,说不定会成全我们。”
维夏拼命地摇头,“不,你别去。”
陶陶道,“你都不愿意试一试吗?”
维夏的声音很弱,像阵风似的从陶陶耳边飘过,“殿下就算人再好,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陶陶拼了命地想要抓住,“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你都不愿意吗?”
维夏道,“我不想赌,我不想拿我们的命去赌。”
陶陶不解,“什么命啊?就算殿下不同意,也不会要我们的命啊?”
维夏道,“你没我在宫里的时间久,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宫里头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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