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宁顿了顿,“而且,高大人,你应该也不想孤来沾惹。”
高永庭苦笑道,“微臣是有这样的私心,微臣只是想让恒升筒更好的推行。”
周元宁道,“不错,高大人的顾虑正是孤的顾虑。父皇疑心重,若是恒升筒和孤扯上关系,孤担心,朝中会有人见风使舵,阻碍恒升筒的推行,这样一来,孤就是大周的罪人了。在外人看来,高家是四皇兄的外戚,四皇兄又是那样的出生,相信由高大人提出,阻力会小些。”
高永庭忍不住行礼,“殿下大义。”
高永庭毕竟远离京城,对周元宁的了解毕竟浅些。之前,高永庭选择周元宁,只是在几位皇子中选出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直到现在,经过这些事,高永庭方才心悦诚服,不愧是麟嘉太子。这样的品行,即使没有恒升筒,麟嘉太子的名号,也会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有了恒升筒这样的好东西,周元宁的心情也好些了,连带着,她的身子也有了些起色,就连佩秋维夏都在夸她气色好。
佩秋道,“殿下,奴婢瞧您这几日脸都红润了。”
维夏也开口说,“是啊,佩秋姐姐说得没错,殿下都没冬天那样瘦了。”
周元宁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孤长胖了?”
维夏红着脸,“哪有,奴婢可不敢这样说。”
佩秋掩口而笑,“维夏,还不快向殿下请罪。”
维夏不情不愿地弯下了腰,“奴婢有罪,还请殿下恕罪。”
周元宁忍不住哈哈大笑,“孤不过说你一句,你就不乐意了?”
维夏露出狡黠的笑容,“哼,殿下就会拿奴婢取笑,奴婢还不能笑一笑殿下吗?”
听到维夏的话,佩秋吓了一跳,拉着维夏的衣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周元宁忙拦着,“佩秋,你别说她。”
佩秋有些着急,“殿下,维夏这般没大没小,幸好,这里只有殿下,若是有旁人,丢的可是殿下的面子。不行,奴婢今天一定要罚她。”
周元宁不以为意,“你都说了,这里没有别人,孤相信,维夏有分寸,她是小孩子心性,又没做错事,就犯不上了。”
佩秋埋怨地看向维夏,“殿下都帮你说话了,你还不快谢恩。”
维夏嘟囔着嘴,她对佩秋虽然不满,可在周元宁面前,她还是不敢和佩秋顶嘴,她只能按着佩秋的意思向周元宁谢恩。周元宁只觉得是件小事,也没太在意。恰巧,云来送来了邸报,她就让维夏和佩秋先下去了。
一出屋子,佩秋就忍不住继续教育维夏,“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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