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不是奴婢多事了?”
周元宁道,“你应该和佩秋谈过了。”
维夏道,“佩秋姐姐是说了一些。”
周元宁道,“维夏,孤知道,你和佩秋都是好心,可现在,你们这样的心思,对孤来说,实在是没有帮助。”
维夏愣住了,眼睛瞪得极大。
周元宁叹了口气,“孤说这话,或许会伤你和佩秋的心。可这个时候,孤已经是如履薄冰,实在不能再出差错。孤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维夏到现在才知道,那日的佩秋,为什么会这样失态。不是因为殿下的这番话,而是自己没有这样的本事。
维夏也想像佩秋一样,再争取些,“殿下,是奴婢没想好,奴婢一定可以的。”
周元宁道,“这件事,其实没有那么繁琐。要是府里的下人真的多,可以让云来先挑挑,有好的就收下。剩下的,拿些钱财,让他们销了奴籍,也就行了。”
维夏很是沮丧,“奴婢只是想着,殿下要是手里有一些地,那么将来,在陛下面前,殿下也有些胜算。”
周元宁道,“你毕竟是女子,朝中的事,还是不要插手了。”
维夏一点都听不进去,“殿下是嫌弃奴婢是女人吗?要是奴婢和云大人一样,是男子,殿下是不是会考虑给奴婢机会?”
周元宁道,“你是女子,这件事,你不能否认。就因为你是女子,从小就被困在后宫里,对外面的事,接触的也少。要是旁的事,也就算了。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是不知道,孤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你尝试。”
维夏仍旧在赌气,“殿下就是觉得奴婢是女人,女人就不和能男人一样,做这些事吗?”
周元宁语重心长地说,“孤要是因为你们是女子,就看低了你们,孤为何还要你们习字?看书?”
以往的种种,都一一浮现在维夏眼前。是啊,殿下绝不是因为男女就区别对待的人。当年,殿下让陶陶学的,自己也要去学。有的时候,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明明是女子,为什么还要像陶陶一样,学什么圣人之言。每当自己有了退意,殿下还会让佩秋督促自己。
周元宁道,“你要真想帮孤,现在,做好自己手头上的事,就已经够了。”
维夏泪眼婆娑,“难道奴婢只能做这些了?”
周元宁道,“这些都只是暂时的,等过了这段时间,你何愁找不到机会去做别的事?再说了,你比佩秋还有一个优势,你可以出宫,在宫外,你可以有更大的未来。”
维夏急了,“不,奴婢不走!奴婢要陪着殿下!奴婢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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