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一说,朝廷不过是在中枢诸位清流君子的倡议下免了我们的矿税,将税银转到农税上,先苦一苦那些像草芥一样的农户,他们这就受不了了?
这苦别人能吃,凭什么他们就吃不得?
此等无君无父之辈,合该诛族!”
“是极,自古造反的主力就是这些种田的,不堪教化都是刁民。
我祖上便有过教训,所有从贼之民万万不可放过一个啊”
他们对采水王家还是走山李家谁的威胁更大或许还有争论,但对造反贼民的态度却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杀!
“唉,我虽离了大船头,但这龟山学社的成员貌似也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官杀攻身格高仁戴着他那副标志性的玳瑁叆叇敬陪末座,坐在最后排最靠近门口的地方。
他精通四国语言,当过五峰旗代理二十四将,对前沿洋务十分熟悉,还是一位七品白水郎,放到哪里都是人才。
当日,姜文渊误打误撞将他和毛海峰的半截尸体一起救走,高仁便在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下加入了后者的阵营。
渐渐接触到了隐藏在大昭朝野中的隐秘组织:龟山学社,这才是清流士绅对自己的正式称呼。
闽州治这边只是一个分支,更北方文人荟萃的吴州治、南直隶才是主干。
据高仁这些天的观察,这些龟山学社的成员不论具体身份如何,在讨论国家大事的时候全都以清流君子、道德圣人自居。
指点江山针砭时弊个个都是好手,但让他们解决具体的国家问题,却谁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我觉得或许不是他们笨,而是他们自己就是大昭最大的问题本身。”
高仁刚入伙身份低微没资格开口,只是静静聆听,顺便在心里揣摩着王澄送给他的恩情贷三十六路雷公披风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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