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投资航海、火器,对外扩张,难道还留着银子当战争赔款吗?
可惜,从中上层的士绅大族到中枢的大老爷、社稷主,偏偏就是不作为,甚至还有很多人主张引弗朗机人共诛“海寇”和海外侨民。1
王澄恨得牙根痒痒,现在跟他们只是家仇,但用不了多久恐怕就是国恨了。
“跟这些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治理好国家?!”3
谢和看了看捉刀人首领,还有身边明里暗里都有贵官大姓世家豪强背景的海商、船帮,挺直了腰杆,被王、徐两家压抑多年的恶气重新涌上心头:
“你们跟我说靖海王?
呵,他采水王家不过是我们谢家养的一条狗!1
一群卑贱的泥腿子疍民,竟敢跟我们诗书传家的士大夫叫板,真是欺天了。
可惜这背主刁奴没有全死干净,还有一个死剩种成了漏网之鱼。
如今州治诸位大人有意重新肃清月港,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我看将来这里死的人恐怕不只是靖海王一家。
诸位若想陪葬请自便,事到临头勿谓言之不预!”
王澄死死盯着谢和,心里已经对他全家下了死亡宣判:
“此贼已有取死之道!”2
心里却悄然排除了谢家是那个幕后黑手的可能性。
这人连神道职官都不是,纯粹凡人一个。
还没什么城府,口无遮拦,在第一线冲锋陷阵,被人打了黑枪都不冤枉,怎么看都只像是个替人跑腿的喽啰。
此人上蹿下跳的原因也不难猜。
士绅们深谙斗争之道,要干大事第一步从来不是急着推出这个理念、那个口号,而是分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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