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
“按国朝税律,疍民人丁税,每丁月输米二斗八升五合,一年为三石四斗二升(约410斤),折银二两七钱,补足三年就是八两一钱。”
王澄闻言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怪不得前面一群渔民如丧考妣。
都说升斗小民朝不保夕,自耕农一不小心遇到天灾人祸就有可能破产沦为佃农,徭役摊派随随便便都能让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但这还远远不是底层人的下限。
疍民的渔丁税可是普通民丁税的两倍,在大昭当渔民简直是倒霉到家了。’
张福顺号上连带张家兄弟共有十三个疍民,三年补交的渔丁税加起来就是一百零五两三钱。
要知道这年头一个相对富裕的自耕农,平均年收入也不过18两,要一口气拿出上百两银子,卖了他们都不够。
以为这就结束了?
天真!丁税是帮朝廷收的,地方上还要额外收船头银、水脚钱。
税吏扫了一眼张福顺号在账簿上再添一笔:
“大船4两,小船2两。
你们这艘能出海捕鱼的渔船是一艘大船,需要额外再交4两银子,共计一百零九两三钱。”1
到这儿依旧还没有完。
薛大早就一个箭步跳上了张福顺号的甲板,耸动着一只大鼻子不断嗅闻:
“除了历年折色银之外,还要交本色税,每次上岸所有渔获十抽一。1
你们这次的渔获倒是不少,有腌好的鱼干,还有不少珍惜的鲜鱼...”
这时,张武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低声惊呼: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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