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嘴里,边嚼边说,“还是热乎的呢,对了,您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呵呵,你们不找我,我也会找你们。”张世杰卖关子似的笑笑,又特意与刚刚落座的韩印对了下眼,其实两人心里都有数,虽然相关信息在案件卷宗中都有记载,但有些东西还是面对面讲清楚为好。他起身倒了两杯水放到二人身前,再坐回椅子上,语重心长地接着说:“我知道你们现在实质上最感兴趣的不是眼下的案子,而是‘3·19’案嫌疑人于作国,对于这个主动投案的嫌疑人,局里做过全面而又深入的背景调查。于作国年幼时个性还好,机灵懂事,智商方面甚至表现出比同年龄段孩子要高出一些的苗头,起初上学成绩也相当不错,不过随着癫痫病不时当众发作,他逐渐被同学们视为另类,与老师和同学之间互动少得可怜。后来又因家境困难,无法持续得到医治,他的认知能力受到很大程度的影响,后期学习成绩每况愈下,个性便逐渐趋于孤僻自闭。浑浑噩噩升到初中后,学习越来越难跟上,性格方面受青春期叛逆情绪影响,开始出现暴力反社会倾向,严重到在课间把自己的教科书用打火机点燃,差点酿成一场严重火灾,因此被学校劝退,草草结束学生生涯。
“辍学后,由于母亲忙于生计无暇顾及,于作国便如脱缰野马般整天在社区里东游西荡,以拾废品变卖挣取零用钱,然后去网吧挥霍。而不知道是不是受网络淫秽图片影响,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那一时期他开始疯狂迷恋女性丝袜,尤其是被女性穿过的。后来我们搜查他家时,在他床底下发现200多双丝袜,其中大多是捡来的,也有从别人家阳台上的晾衣架上偷拽下来的,还有一些是通过入室盗窃而得。据他交代,他从网络上查到撬门开锁的方法,在地摊上购买相关工具做成简易开锁器,撬开一家房门只需两三分钟,并且普通人难以察觉门锁被动过。加之入室后从不乱翻乱动,只以丝袜为目标,所以若不是他主动交代曾有过多次入室盗窃活动,被盗住户根本不会发觉家里进贼了。当然,在调查中我们也得知,其实有些受害人是有所察觉的,但碍于丢的是丝袜之类的女性贴身物品,羞于启齿便未报案。
“于作国到案后供述了一系列作案情节,基本与案情是吻合的,他能精确指出所有犯罪现场地址,也能大致说出作案时间,尤其他交代了一个隐蔽性证据,连我们办案组都没怎么注意到——他说在第二次作案时,曾不小心碰到床头桌,他记得有支口红掉到地上,被他随意一脚踢到床头桌下面。结果去痕检科核对,还真有这么一支口红。”
“当年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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