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流放是否能对一个人产生积极的影响,硬要说的话确实是有的,就像赫尔岑在被流放之前,他对俄国专制体制的理解和痛恨未必会有如今这么深刻,更多的其实带有一种为伟大事业殉道的浪漫幻想,年轻人常常容易有这样的幻想,而假如沉浸在这种贵族式的浪漫幻想当中,他们其实未必能够做成什么事。
反而是更有可能变成作家们笔下的“多余人”。
而一旦真正地直面过现实和痛苦以后,一个人有可能会直接垮掉,但也有可能在这种痛苦中愈挫愈勇,直至走出自己的一条路,赫尔岑差不多就是后者。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尽管赫尔岑是那位弗拉基米尔钦点的俄国SH主义之父,但他其实对老马的那套理论和组织方法并不是很感冒,这一点主要还是因为他在参与并见证了1848年欧洲大革命失败之后,他便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中间派。
屠格涅夫是温和的中间派,他常常游走在各个派别之间,看得到各个派别的优点,并且希望大家都能冷静坐下来好好谈谈。
至于赫尔岑.
你们这些人谁是革命激进主义者、自由主义者、老保、斯拉夫派、西方派?
你们这些人谁是左派、右派、中间派?
出列!
我操你们的妈!给你们一电炮!
至于具体原因便放到日后再谈,既然身处这个时代,如果可以的话,米哈伊尔也并不想错过那些历史大事件,尽管那些大事件或许并不会让人觉得好受。
总之正是因为赫尔岑后来变成了这样的中间派,那位弗拉基米尔便评价1848年后的赫尔岑为“可悲的疯人”了。
正确与否暂且不说,如今这个阶段的赫尔岑,总得来说是一位性格欢快,热情洋溢、想象力丰富以及知识渊博的人,跟这样的人聊天确实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只可惜他跟米哈伊尔的交谈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他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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