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嘲讽的笑了笑,不理会其他,专心照顾濮阳铮。
……
新年已过,余雪残留,可日头却光耀,暖和的很。
茫茫平原,一匹骏马上载着两个人,一个一身黑色劲装,另一个一袭红色妖艳长袍。
马儿快跑,马背上的人一颠一颠的,红衣男人与黑衣男人相对,拥吻着,时不时溢出两声呻吟。
“唔……濮阳铮……”
“嘘,现在是杨铮。”黑子男人低声道,蕴含着丝丝笑意,“我半生都在马背上征战,怎么可以不做一次呢?”
“呵……”忍住呻吟,祁言媚眼如丝,“真是……恶劣……”
“恶劣?”濮阳铮倒是歪歪头,狠狠地拍了两下马屁股,马儿吃痛快跑,惹得祁言一道尖叫。
“你是说这样吗?”
祁言瞪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变坏了,说好的忠厚呢?
不过……
这样,刚刚好。
年前,他寻得一处世外桃源,坐落于谷间的一处竹楼,也不算彻底隐于市,谷不大,出去后走山路不久便是京城外的一座城镇,想来没人会怀疑诈死的将军还会在京城附近生活,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竹楼边没有竹子,倒是有一条小溪,溪边是一排杨柳。
住在这后,祁言为两人改了名字:杨铮,柳言。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年。
之后,也许会过得很好。
冷风萧瑟,祁言缩了缩,看着愧疚坐在床边的濮阳铮,感到一阵搞笑。
在马背上时还那么强势,非要做,结果自己吹了冷风受了风寒,他倒蔫蔫的委屈的不得了。
“行了,去弄点姜糖水来。”祁言打发他,“这会可没有丫鬟了,你再这么坐下去,我还能好了吗。”
“言,我……”
“怎么?”
“下次,下次一定不会在外面了!如果在外面,也不会在冬天了!”濮阳铮突然信誓旦旦地保证。
祁言愣了一愣,随即涌上来一股无名之火。
“你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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