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65">气氛融洽,这是真心来贺。
至于那些没有被邀请的就酸的不得了了,正在想办法弥补之前跟黄河的嫌隙,比如包船王、李超人之流。
当然他们也存着别的小心思,包船王盯上了怡和船运,李超人则是盯上了怡和置地和葵涌,想分一杯羹。
而黄河实业总部正在觥筹交错之时,太古洋行顶层会议室烟雾缭绕。
西蒙褪去绅士面具,指尖用力戳着桌面地图:“九龙仓码头是心脏!何飞用阴招得手,根基不稳。我们联手吃下流通股,夺回控制权!”他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太古大班施怀雅和会德丰主席马登,“格罗夫纳的现金弹药充足,只要你们稳住阵脚,股价就能翻盘!”
沈弼静坐角落,垂眸轻咳一声:“汇丰.不便直接入场,但资金通道畅通。”
施怀雅掐灭雪茄,灰白烟雾后眼神阴晴不定。
马登指关节捏得发白——九龙仓最后的股份若失,下一个就是会德丰的船坞和仓库。
两人无声对视,这步棋太险了,但是他们更怕他们是黄河的下一个目标。
1973年7月上旬的某一天。
白毅峰的情报送到何雨柱案头:“老板,格罗夫纳联合账户今起扫货九龙仓,英资跟风。”
“那就放一些饵出去,只要保证我们能坐稳董事会主席的位置就行。”
“是,期市空单已就位,三倍杠杆静候猎物。”小满在一旁道。
“三倍是不是低了点,格罗夫纳还是很有钱的。”何雨柱道。
“柱子哥,再加是不是冒险了点?”
“现在大盘指数多少了?”
“在480点左右盘桓。”
“还记得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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