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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落单的士兵走到离他不足十米的地方,正低头议论着今晚的罐头补给。
何雨柱像猎豹般从胶树后窜出,左手捂住前一个士兵的嘴,右手匕首精准地从他颈椎缝隙刺入,动作轻得只有一声闷响。
另一个士兵刚要转身,喉咙已被冰冷的刀刃划开,鲜血喷溅在墨绿色的胶叶上,开出妖异的花。
“谁在那边?”远处的南棒班长察觉到异动,举着M16警惕地靠近。
何雨柱拖着两具尸体躲进胶林深处,将匕首在尸体衣服上擦净,反手抓起地上的M16,切换到单发模式。
他算准了这些南棒士兵的习惯——遇到异动总会扎堆探查。
果然,五六个士兵端着枪朝这边聚拢。
“都干什么的,散开,散开,敌人就在周围.”
南棒班长的话音未落,何雨柱扣动扳机。
“砰!”班长的脑袋像被重锤击中,带着惊愕的表情栽倒在地。
剩下的人慌忙还击,子弹扫得橡胶树满是孔洞。
何雨柱在胶树间快速移动,枪响人倒,子弹总能精准地钻进他们的眉心或咽喉。
最后一个士兵吓得瘫坐在地,举着枪胡乱扫射,嘴里哭喊着母语。
何雨柱可不会手软,“砰”,“先收点利息!”
士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甘的倒地。
何雨柱走到那个班长跟前,蹲下身,扯下他的臂章塞进迷彩服内袋。
接着他的身影再次没入茂密的胶林,只有胶树叶上滴落的血珠和散落的弹壳,诉说着刚才的短暂杀戮。
何雨柱的行踪如同鬼魅,在湄公河三角洲的水网密林间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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