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从未亲吻曲成溪的额角,他推开曲成溪和别人举杯换盏,把曲成溪冷落在了一旁。
第三日,沈钦已经不再说话,他恍惚的盯着白色的屏障,手中的灵力还在不断输送。
有那么几刻项超以为他在回忆过去,可就在日落后的某个瞬间,沈钦缓缓回过头来看他,问:“项超,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那一刻,项超的呼吸仿佛被夺走,心里翻江倒海地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
“教主,”他的喉咙紧得几乎沙哑,“您……在和过去做一个了结。”
沈钦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眸。
“是吗。”他轻轻地说,隔了许久,他又仿佛自言自语似的低声道,“我似乎隐约记得我在等一个人,可是细细想想,好像从来都只有我自己而已。”
第四天的清晨,第一缕阳光打在地平线上的时候,山洞口奶白色的屏障忽然剧烈地晃动起来,然后缓缓消散。
项超扶着已经失去意识沉睡过去的沈钦,抬头看向洞口,只见两个模糊的身影从中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
“比想象中顺利多了,萧哥……”商唯气喘吁吁,三天没吃饭他的声音有点发虚,却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激动,“没想到我身体里竟然真的有一瓣星河血梅,这下可以救师父了!”
萧璋的胡茬都长了出来,看上去也有些疲惫,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发着光:“是啊。”
香香窝在他怀里呼呼大睡,手里抱着的,正是一片熠熠发光的星河血梅。
商唯:“饿死我了!饿死我了!回去我要吃三只烧鸡!”
忽的,他的声音顿住,萧璋伸手拦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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