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亲,但现在看来他好像根本没有这个意思,非说无毒酒里有毒,无理取闹,这看起来实在太像是故意捣乱了。
萧璋心里一时拿捏不定,却在台下的议论声中越发怀疑屈漾居心叵测。
难不成屈漾不想和自己结婚,却也不想看自己和别人结婚,所以找了这么个借口来污蔑韩杨,让韩杨当众出丑?
萧璋心里难以言喻的失望,这种燃气希望又被生生扑灭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你是见不得我好吗?”萧璋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屈漾,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样?”曲成溪只想冷笑,他手指一挑,地上的水滴立刻被他用灵力吸起一滴悬浮在空中飘过来。
“单独检验当然没问题,”曲成溪说,“但是如果配合上韩掌门身上常年熏制的铃兰香,这杯酒就会变成剧毒。”
韩杨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这是蛊而已,和剧毒有什么关系?
曲成溪又是一扬手,于长老手中的银针也飞了过来,这可把于长老惊着了,他怎么着也是气境中层,这个叫屈漾的散修竟然能这么轻易地从他手里取东西,他几乎没有反应的余地!
此时那滴酒已经飞到了韩杨的身边的半空中,空气中氤氲的铃兰香融进酒里,仿佛发生了什么无形的变化。
曲成溪把银针往里一蘸,又□□:“瞧瞧。”
针尖微微发蓝,赫然是剧毒的显示!
台下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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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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