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顾忌地做任何亲密的举动,一切都那么自然。
两年的时间里他没有一天不怀念当初的日子,但是每次这种念头一冒出来就会被他硬生生压下去。
屈漾背叛了他,而且是毫无余地无比绝情的背叛,萧璋知道自己应该恨他入骨,可无数的愤怒和不甘再看到曲成溪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时候全都不重要了。
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萧璋想,我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他就足够了,只要他好好的。
萧璋几乎能想象出明日晨会时朝云派上上下下都会对他的所作所为进行控诉和规劝,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
实在把他逼急了他就辞掉掌门之位,带着屈漾隐居。
可是,自己这样做,屈漾会领情吗?
心脏无可抑制地刺痛起来,他其实到现在都根本不明白屈漾为什么能狠心到这种地步,能移情别恋得这么快,就好像心是石头做的一样。
难道是因为从小被母亲厌弃,而导致性格天生冷漠吗?似乎也并不是这样。
萧璋总觉得曲成溪的性格有种割裂的感觉,一方面善良一方面又冷酷无情,有种说不出的矛盾感。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以往那一抹就平的褶皱,此时却怎么抹都抹不平,曲成溪不知在昏睡中梦到了什么,眉头始终紧锁着,按理来说疼痛在昏迷中已经已经失去了作用,那么能让他眉头紧蹙的,只能是心病。
——难道是因为此时此刻和我在一起,才这么痛苦的吗。
萧璋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仿佛被捅了一刀,疼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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