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曲成溪一耸肩,“我只是提醒你,用蛮力是攥不碎的。”
三个小辈不明所以,商唯疑惑地看了看曲成溪,又看了看萧璋:“什么花瓣?两位大神你们在说什么?”
萧璋看向曲成溪,似乎别有深意地轻微勾了一下嘴角,然后他从蜘蛛背上跳下来,摊开手掌:“蜘蛛精作祟秦淮楼的罪魁祸首,就是它——星河血梅。”
几千里以外,燕山花月教,玄焰洞。
洞外秋意凛然,萧索的冷风吹得人恨不得裹上厚厚的棉衣,然而玄焰洞里却是另一片天地。
滚烫的岩浆在地下流动,时不时地爆出一个个滚烫的岩浆泡,炙热的气浪仿佛吸上一口就能灼烧坏人的喉咙,凡人只怕踏进这里,就会瞬间化作焦炭。
岩浆的正中,一座黑色的高台上,正端坐着一个上半身赤-裸的人。
炙热的温度对他来说仿佛毫无影响,他双眼微闭,长发在周身灵力的运转中无风自动,胸腹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