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轻还未说话,江白榆忽然抬起手掌盖在程岁晏脸上,把他推到一边。
众人于是一同往回走。浮雪和师穆羽一左一右地把云轻夹在中间,师蕤宾也凑热闹地一直往她们中间挤, 四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当然, 主要是浮雪和师蕤宾在说, 云轻不是个话多的人, 师穆羽还沉浸在失去舅舅的伤感中,兴致不是很高。
总之江白榆根本挤不进去,只好沉默地走在一边, 时不时地看她一眼,那样子很有些孤独落寞。
程岁晏对他说:“这也不是个事,要不你还是吃点化阳转阴的药吧。”
江白榆眉头一跳,当着程岁晏的面,指尖在空中画了个符文, 这符文有馒头那般大,已经大得有些浮夸了。江白榆就把这个又亮又大的符文夹在手指间翻来覆去的把玩。
程岁晏老实地闭嘴了。
——
云轻回到乐台下时,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借着月光,她看到乐台下聚了许多人。众人围成个圈,圈中丢着两个绑得结结实实的人。辞鲤怀里抱着两把佩剑,应该是从那两人身上缴获的。
云轻方才在路上已经听江白榆和程岁晏说了,因此不需走近便知,绑着的俩人一个是行歌子一个是李修竹。
云轻走过去,把明玄子丢到空地中间,与那两人一起。三人狼狈地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李修竹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这会儿他朝着江白榆的方向跪好,小心翼翼地说道:“掌门恕罪,属下知错了。”
明玄子和行歌子虽然对李修竹有些鄙夷,可李修竹都跪了,他们俩焉有不跪之理?万一真可以通过一跪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