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重复一句话:要取得江病鹤的器重。
一连三天,他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以至于它像一种本能一样刻在他的脑海里。
谁说只有一心道才能修改识海?
再之后,记忆剥离,存入画中。
反叛者俞北亭跪在掌门江病鹤面前,接受真言咒的盘问。
江病鹤只问了一个问题:“你为何要投奔于我?”
俞北亭飞快答道:“我想得到掌门的器重。”
江病鹤满意地笑了。
……
俞北亭的住处多了一幅古怪的线条画。
这些线条有粗有细,有浓有淡,有弯有直,毫无规律可言,人站在画前盯得久了,就会莫名地感到悲伤。
俞北亭关于这幅画的记忆是空白的,他也不知,自己是何时收藏了这样一幅画。
而且,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收藏那么多画,明明他对书画谈不上多喜欢,鉴赏能力也一般。
总感觉,心里像是漏了一块重要的东西。
三年之后,俞北亭下山办事,在街上无意间听到儿童唱玉人歌。
才听了两句,他便心脏一阵抽痛,莫名地竟泪流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
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可他为什么一无所知?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华阳山,鬼使神差地,又站在那幅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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