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隐之心吗?”俞北亭笑了,“难道不是因为,我这把刀足够锋利,足够好用,且因为是反叛之人,无人庇护,不得不依靠你吗?
若是你一定要问一个为什么,那么我就借用掌门你的一句话——”他说着,举起手中的剑,“你弱,就是最大的错。”说完,一剑捅进江病鹤的小腹。
噗呲。
江病鹤身体震动了一下,随后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上血色逐渐消退。他咬着牙关一声不吭,细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俞北亭,恨不得要在俞北亭身上盯出两个窟窿。
三炁剑在江病鹤的丹田中一阵搅弄,之后,俞北亭抽出染血的剑,单膝跪到他面前,伸手往他小腹里一掏。
至此,一直咬牙强忍的江病鹤终于支撑不住,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与此同时大口地喘息,头上滚滚的落下汗来,流得满脸都是。
俞北亭收回手,血淋淋的手掌中间,躺着一颗金色的丹丸。
江病鹤盯着那颗金丹,一时间眼睛发红,流下两道血泪。
他这一生,少年时意气风发,青年时桀骜不驯,壮年时威风八面、得意洋洋,眼见于登仙之路无非几步之遥,却没想到如今竟落得一个被人剖腹取丹的结局。
他怎能接受!
他满脸血泪,仰头崩溃大叫:“啊!!!!”
寒鹭子用剑尖指了指洞外,“走,出去问话。”
程岁晏和江白榆将他拖向洞外,江白榆沉着一张脸,先踏出去。
外面风雪终于小了些,世界被雪映得如同白昼。踏出洞口后,江白榆感受到修为重新流动,第一时间封住了江病鹤全身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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