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认床,闭着眼睛数羊很久,终于还是无奈地坐起身。
陈慕羽打着小呼睡得很香。他放轻动作下床去了趟洗手间,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停在窗边,把窗帘撩开一条缝,想看看雪景。
这么一看,他发现楼下居然有团黑色的人影,在纷纷扬扬的大雪掩护下,正蹲在他的杰作边意图不轨!
谁敢对我的马桶动粗!
夏宁反手穿上羽绒服,裹了围巾拉起帽子,气势汹汹地下楼。
酒店门廊有给客人预备的伞。他跑下来拿,伞桶里只剩一把,撑开是透明的。
这么会儿功夫,大雪就已经把他们先前玩闹的战场填平了。夏宁打着伞,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雪地里走。
雪地里那团背影一动不动。他靠近了,越看越觉得眼熟。
这人羽绒服怎么跟他身上穿的一样啊。
靠近到只剩两步,他才敢确认,有点无语。
能不眼熟么,下飞机才买的。
都走这么近了,岳慎也没回头,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会被背后的路人忽然暗杀。
他只是蹲在马桶边,专心地给那朵玫瑰撑着伞。
他姿势有点僵硬,看起来已经蹲了有一阵子。夏宁蠢蠢欲动,想朝屁股踹他一脚,怕他脸栽马桶里太难看,还是善良地忍住,清了清嗓子,“你在干什么?”
岳慎闻声不可思议地回头,伞尖倾斜插进了马桶水箱里,又赶紧拔/出来,“……雪下得太大了。”明天早上都会被压坏。
“可你也没法儿在这一直守着啊。”夏宁说,“你怎么知道这朵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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